2009年1月7日
總是名義上 - 咖啡館混日子
pic from teany
在咖啡館裡工作是一直以來的習慣,名義上是工作,實際上是發呆看人聽人癡人寫夢多過於真正工作的時間。這個習慣從小小嘉義開始,持續到台北紛亂熱鬧巷弄裡, 再橫越太平洋與美州大陸到相差12小時的紐約west village和lower east side。死賴在咖啡館裡是我維持精神生活品質的主要方法之一,數日歡愉後的唯一清醒時刻。這些時候,我打開sensor,閱讀,自省,思考。其他時候, 就大多處於無感應封閉狀態。
今夏回紐約後,認識的人多了,生活便一直處於忙碌奔波於點與點之間的狀態。再加上歷經了紐約寒厲的冬天,怎麼樣也不願錯過多采多姿而短暫的熱情夏天,始終不願乖乖地坐在咖啡館的小角落裡安靜地過自己。
十月的初秋夜晚,迫於thesis proposal的未完成不安,騎著成全我淘氣夢想的粉紅白單車,穿越白天夜裡同等熱鬧的soho,迷路過頭到永遠瀰漫著傳統市場氣味的china town,再往北折回座落於lower east side小巷裡的Moby's teany。時而電子時而流行的糜流旋律,金屬小圓桌上的搖曳燭光映上整面落地玻璃牆,瀰漫出迥異於白天生機健康的自然氣息,果然還是Moby的店,在夜 裡視線朦朧時主人的個性就不自覺解放開來。
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貼壁沙發上,一個相對 封閉的角落,旁邊是一隻像星際大戰裡眼睛發亮的小茶壺機器人與我作伴。晚上九點半,依然滿坐。夜晚的曼哈頓難得能找到一個健康喝茶的地方,自然成了寫作的 好去處。整晚,屋裡滿溢各種食物的香味,炭燒牛肉三明治,烤大蒜法國麵包,朱古力高蛋糕沾鮮奶油。對吃過晚餐的我而言,簡直是一種折磨,天知道我就是愛 吃。說這話的同時,對桌的中年同性戀人正吃著漂亮可口的三明治;隔壁桌的白髮老夫婦,一人一杯soy latte,搭著老太太的黑森林高蛋糕和老先生的黃澄澄new york cheese cake,真要了我的命!幾個小時的努力抵抗,最終還是舉了白旗,講究的bagel with butter綴著鮮黃柳橙與翠綠葡萄,這素食烤bagel是店裡最不胖的東西,還真好吃呢!全吃光啦!誰管他胖的咧!
anyway, 一晚的折騰,thesis proposal還是一點也不令人驚訝地僅止於名義上!
小e座右銘: 人生苦短,玩樂至上!
pic from teany
給我一張armchair
這幾天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沒有一丁點兒做事的心情,完全提不起勁,雨下一整天我也跟著荒廢一整天。我想,這個時候或許窩在armchair裡讀本小書喝幾杯熱紅茶是最適合不過了。講到armchair,這名字取得真好,坐在椅子上就像被一雙結實的臂膀環繞著一樣,是誰都需要這樣充滿安全感的依靠吧!以後,在我理想中的房子裡,一定要有一張皮革製厚實而柔軟的armchair,靠著一扇寬闊的窗讓陽光大辣辣地灑進來,窗邊放著一小盆開心的翠綠盆栽,左手邊有一座我愛的古董立燈和一小張木頭茶几,就這樣,人生就可以簡單地很幸福。
可惜,現在就少了這麼張armchair,對著窗外的陰雨天,我拉了張坐墊靠著木頭床緣,在暖黃的燈光下小口小口啜著Mariage Frères的伯爵茶,繼續埋頭回書裡,也是一種小小的幸福呀!
可惜,現在就少了這麼張armchair,對著窗外的陰雨天,我拉了張坐墊靠著木頭床緣,在暖黃的燈光下小口小口啜著Mariage Frères的伯爵茶,繼續埋頭回書裡,也是一種小小的幸福呀!
2009年1月4日
水岸企劃工作坊
2009的新年假期很特別,是一小群人窩在水岸裡埋頭苦幹嘉義新店的招商增資企劃書和一推投資人會議的財務報表。郎叔叔,小安,阿瑟和我,四個人圍著兩張大桌子,和四台筆電面對面,桌上散落大大小小各型各樣的咖啡杯,幾包煙草和兩支煙斗,成疊成堆的帳單和文件;地上電線凌散錯落就和我們幾個人的思緒跟對話一樣紊亂。
今天是工作的第二天,這樣子一群人聚在一起做事的感覺有一種詭異的特別,就像大學時候群起奮力做期末行銷報告一樣,有種一起打戰的興奮感,似乎也特別地有效率。距離上次這樣的感覺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今天常常打字打到一半會有種時空錯亂的幻覺,真好玩。
照片裡那杯美麗的咖啡是郎叔叔今天特別泡的,有違咖啡業界常理的低溫50度C虹吸沖泡的Kenya E97。Kenya一直以來都是我最喜愛的豆子,郎叔叔用經過特殊處理的細水和低溫把豆子的香氣全都封在咖啡液體裡,讓你聞不到,可是喝下去的那一霎那,香氣在喉嚨裡瞬間爆發,滿口都是繚繞的餘韻。今天這杯香氣濃厚酸度鮮明的E97, 讓我回想起好幾年前第一次在湖畔喝到肯亞AA的驚艷感覺,真是棒極了!也只有不按牌理出牌的郎叔叔可以搞出這麼屌的東西!
Wedgewood的Wild Strawberry骨瓷杯是前幾個禮拜和小馬阿姨偷溜出去逛街的戰利品。我想,八成是老天爺送給我的禮物,因為價錢低到令人難以置信,很可能是老闆瞬間被人下了蠧,我也不客氣地以迅雷不及掩耳和老闆轉眼間後悔前的速度把它拎回家了。旁邊那一盤可口的甜點,是郎叔叔不顧成本下的傑作,從台中堂本運上來的法式甜點,是甜到心裡剛剛好的幸福。
經過今天的努力,大概完成了百分之六七十的進度,希望水岸可以快快步上軌道,我也可以安心地回紐約當我的窮苦攝影家了!
訂閱:
文章 (Atom)